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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想要死的想法是绝对不能有的。”松本紧紧的掐住相叶拿着刀的手腕,而那手腕却好像随时会断掉一般颤抖了起来,“你叫什么?”
“不关你的事!”相叶终于因为疼痛而握不住刀,刀一下子掉在了沙地上,本该发出的声响被沙子无声的吸收进去,“放开!”
“来海边割腕的话,”松本推了下相叶,示意他往旁边坐一点,“逻辑上是不符合常理的。”
“我叫相叶雅纪。”相叶低下了头。
跟松本回到屋子里的时候,相叶全身都被雨水淋透了。
他和这个才初次见面而且劝自己不要死的陌生人一起回了陌生人的家。
“我这里没有热水,也没有换洗的衣服。”松本点了点头,示意相叶可以坐在圆桌旁边的一张椅子上,“我平时都是走半个小时,去那个海滨沙滩的浴场洗澡的。”
相叶坐在椅子上,看着松本——口袋里他的那把刀。
“所以那么晚了,”松本说,“那边已经关门了。”
松本扯下挂在墙上的毛巾擦起了自己的头发。相叶有些局促不安的坐着,时不时用手抹掉顺着结实的小腿流下来的雨水。
“给你,”松本把自己擦了一半的毛巾扔给相叶,“我没有多余的毛巾。我叫松本润。”
“第五天了……”相叶终于讲了进入这个屋子以来的第一句话,“我坐在那里第五天了。”
“我知道,”松本撇了撇嘴,好像毫不在意的样子,他甚至脱掉了被淋得像是水洗过的衣服,露出海边居民不该有的白皙的身体,“你每天坐在属于我的木头上,真的是很碍眼。”
“你的木头?”相叶像是思考着这个单词的意义似的,最后居然笑了出来,“是啊,我一直很碍眼。”
松本脱得只剩一条底裤,然后躺在床上裹上了棉被。
海边的屋子到了晚上总是有点冷,尤其在这个夏末秋初,半夜下起了大雨的日子。
松本闭上眼睛,听见身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一个比自己略微高一点的体温就靠了过来。
相叶什么都没说,只是把浑身淋湿的衣服都脱掉扔在了地上。
他一开始还怀疑,松本是否会把他推下床,但后来他干脆厚着脸皮爬上了床。
“为什么要那样?”松本把手臂交叉枕在脑后,仰面躺着,却闭着眼睛。
“碍眼。”相叶说,“我很碍眼。”
“你占的空间确实不小,”松本说,“睡边上去点,我都贴着墙了。”
“为什么要阻止我?”相叶说。
“没有阻止你。”松本说,“只是不想看着一样能被我的审美所认同的东西,被你损坏了。”
“被我的审美所认同的东西……”相叶重复了两遍这句话,才明白松本的意思,“你喜欢的话,可以送给你。”
“真的?”松本惊奇的睁开眼睛。
“一夜限定。”相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