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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啧,”松润这下是真的有些恼怒。
抵在背上的刀尖又用力了一点,滑过他脊背的皮肤,渗出几颗血珠。
“你就打算用这样的姿势杀了我?”松本动了下腰,在相叶体内的性器再次摩擦过那个最敏感的地方,相叶拿刀的手在一瞬间颤抖了一下,“嗯?相叶雅纪。”
“我、我不管!”似乎此时才明白自己处于弱势的相叶又抓紧了刀柄,却迟迟没有真的刺下去的勇气。
“你真的是……”松本只是用手轻轻的捏住相叶的肩膀,下一秒,相叶就疼的松开了拿刀的手,“太傻了。”
被松本完全压制住身体的时候,相叶才明白自己再一次失败了。
“猎人先生,”松本抱住相叶的姿势看起来暧昧,但当事人相叶知道,只要他随便乱动,立即就会被松本杀死,“想看看我原本的样子吗?”
“随便你!”相叶已经放弃到懒得挣扎——他知道,“死”只是早晚的事情。
“我想你并不了解我们之间的力量的差距,”松本松开了相叶的身体,他低下头好像是沉思了一下,再抬头时,相叶就看见他的瞳仁完全变成了暗紫色——那是近乎人类原本黑色瞳仁的紫。
“你果然是纯血种,”相叶说,“看来我冒险坐在那里五天,是值得的。”
“你很了解你自己的魅力,”松本坐起来,把相叶拉到自己怀里——他抱着相叶,好像一对恋人,“可是你对我不够了解。你觉得为什么你坐在那里五天,附近却只有我一个吸血鬼注意到了你?”
听了松本的话,相叶才意识到自己其实早就跳进了松本的圈套,他有些不甘心的咬住了下嘴唇。
“别咬了,血的味道更浓了,”松本用手指抚过相叶的嘴唇,然后像亲吻一般的吸食着相叶嘴唇上的血——很快他的獠牙就再也隐藏不住,连耳朵都开始变得又尖又长,“你应该清楚的,原本像你这样成为猎人的低等级吸血鬼,是根本不可能有机会接近我的。”
“如果不是……”松本抓起相叶手腕,用手指充满怜惜地抚过那一小道几乎不可察觉的痕迹,“你用‘银之刃’把自己划伤,放出你血的味道来……”
相叶看着被松本抓住的自己的手臂,终于知道一开始,当他坐在那片海滩上开始,他已经输了——他已经成为了松本的猎物。
“我敢保证你现在走出这个屋子的话,”松本轻轻的咬住相叶的耳朵,只是稍微舔弄了一下,相叶也露出了本来的样子。他与松本不同的是,他的耳朵并没有那么长,却很薄,透过绒毛可以看见血管的形状。松本觉得那好像是幼猫的耳朵,“外面那群虎视眈眈的家伙,瞬间就可以把你撕成碎片。”
“这么说,”相叶感觉到松本的嘴凑近了自己的脖颈周围,他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你是为了救我?”
“像我这样高贵的纯血种,”松本说,“根本不会去救你这样低下的吸血鬼。况且……你从小就是人类的工具,不是吗,猎人先生?”
“人类——”相叶猛的睁开眼睛,“你胡说!我本来就是一个人!”
“啧啧,”松本用鼻子嗅了嗅相叶的脖子,好像是为了再次确认什么一样,“人类?你不过是被培养出来,吸引吸血鬼的诱饵,不是吗?即使在猎人里,你也不过是最低下的,没有地位的那一个,不是吗?如果不是因为你天生血液的味道,对吸血鬼来说是最致命的吸引,你早就被用‘银之刃’钉死在了摇篮里了吧?”
“可恶!”所有的弱点都被知晓的相叶捏紧了拳头,但却被松本包裹在掌心里,失去了发泄的对象。
“你坐在那海滩上时,已经有很多可疑的家伙接近了,”松本掰开相叶的拳头,然后十指交叉握住了相叶的手,“其实不乏一些级别比你高很多的吸血鬼。但你知道它们为什么都不敢接近你吗?”
相叶看着松本,接下来的答案他似乎心里有数,但却想听松本说出来。
“没错,是因为我,”松本似乎有些骄傲,“因为我不但是纯血种,而且我是最高贵的纯血种,我的力量胜于它们百倍,即使在家族里,我也是至高无上的权力拥有者。而你——”
“是我看中的东西。”
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松本放开相叶,只是稍微舒展了下筋骨,背脊上就好像有什么要戳破皮肤生长出来。
“翅膀!”相叶没想到松本的力量居然到了这个地步——这是他在长达25年的“猎人”生涯中,从未遇见过的对手。而相叶知道,即使是地位最高的猎人,可能一辈子也遇不到一个拥有“翅膀”的纯血种。
“你想看看它的样子吗?”松本站了在床边,“我可以把它展开来,特别允许你抚摸它。”
此时相叶作为吸血鬼的本能早已觉醒,而对纯血种的服从也一并苏醒。他的瞳仁已经变成了暗红色,而獠牙也露了出来。
松本背对着相叶站着,光滑的背上有东西叫嚣着划开了他的皮肤,黑色的“翅膀”一瞬间展开,露出了翼骨之间那一层透明的、布满血管的皮肤。
相叶看到那血管的颜色,居然是和松本的瞳仁一样的暗紫色。
“来吧,相叶先生。”松本说,“如果要杀了我,就趁现在,捡起‘银之刃’,划破这层皮肤,你就能成为最高级别的猎人了。”
2.
松本只是轻轻的靠过去,然后覆盖在相叶的身体之上。
相叶没有动,睁着眼睛看着松本。
松本一瞬间觉得他像极了自己以前养在鱼缸里的金鱼。
不是生活在海水里,而是生活在淡水里的金鱼。
绚烂但是脆弱。
好像一捏,就会碎掉的纸片。
他用手指抹开相叶沾在前额的湿发,相叶看着他的眼神有些无助,也有些期待。
就像五天前的晚上,他远远的看着相叶坐在那根废弃的圆木上看着自己时的眼神一样。
“一夜限定吗?”松本自言自语的问句却因为低沉的嗓音被压得变了形。
他身下的男人,好像有些不安的,动了动,伸出手臂抱住自己光滑的脊背。
“那可真是珍贵。”松本觉得此时眼前的相叶,只能用性感来形容。
相叶的嘴唇开裂的有点厉害,起着皮,甚至可以看见缝隙里的新肉。
松本伸出舌头一下一下的舔着相叶的嘴唇,终于尝到了一丝血的腥咸的味道。
很像海水的味道。
他身体里的哪根神经好像被触动了一样,松本一下子咬住相叶的嘴唇吸允了起来。
相叶有些难受的挣扎起来,直到嘴唇被松本咬破,他才被放开。
“AIBA MASAKI。”松本念了一遍他的名字,然后又重新吻上了他的唇。
带着血的味道的吻。
松本的舌尖扫过相叶的牙齿,然后纠缠着他的舌头,彼此好像在较量一般,不肯放开。
松本没想到相叶居然会在这种地方执着。
吻上他的勃颈的时候,相叶发出了轻微的“うん”的响声。
松本太久没听见这样的响声,有些难以抑制自己的兴奋,咬住相叶的颈侧就不肯放开。
相叶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伸手推了下松本,松本才放开了相叶。
“你好奇怪。”相叶看着松本说。
“是啊。”松本说,“因为是你的错。”
松本流连于相叶的胸前,亲吻着他因为情欲而发热的胸膛。
他用舌尖慢慢扫过相叶乳首周围的肌肤,感受到上面有些粗糙的突起的颗粒。
“うぅ……”相叶时不时发出细小的呻吟,而当松本轻轻的咬住他的肚脐周围上的肌肤时,相叶忍不住“あぁ”的叫了出来。
似乎是对相叶的声音不满,松本“啧”了一下,就拿手去捂住相叶的嘴唇,却被相叶含住了手指舔弄了起来。
松本饶有兴趣的抬头看着相叶吸允他手指的样子,一会儿他放开手,重新吻住了相叶的嘴。
他可以明确的感觉到相叶的味道,他想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相叶血的甜味。
松本一边吻着相叶,一边伸手去拉掉相叶和自己身上的底裤。
性器碰撞在一起,松本的手掌抚过相叶背部结实而光滑的线条,在他腰间稍微掐了一把,相叶就有些怕疼的避开了。
“抱我。”相叶似乎想用命令的语气,但出口的声音却带着撒娇的成分。
“如你所愿。”松本的手掌抚过相叶的小腹,一路向下,在他的大腿内侧用指腹轻轻摩擦,相叶的性器很快就立了起来。
他用手指骚刮着囊部,前端就有液体渗了出来。
相叶舒服的想要自己伸手去抚慰,却在下一秒性器被松本的手掌整个包裹住套弄起来。
松本的手掌随着摩擦渐渐变热,沾上了相叶的体液而有些湿滑,令人难耐。
相叶主动抬起腰却好像有些不稳的要摔回去,松本只好用空出来的手扶住相叶的身体,让他在自己的手中和自己的手一起动作着。
高潮过后,相叶还没有完全恢复意识,就感觉被松本的性器顶住了后庭。
他以为至少会有润滑,哪里知道松本只是将他的精液涂在自己的性器上,就一下挺送了进去。
“喂!!!”相叶痛得大叫起来,这边松本也不好受,只好停了下来。
“你放松点……”松本没法动弹,只能重新和相叶接吻,用手指抚过相叶身上每寸皮肤。
渐渐地,相叶没有原先那么紧张,松本的吻和抚摸分散了他的注意力,他放松了下来。
松本缓慢的挺动起来,相叶因为情欲而丢掉了所有的廉耻,忍不住催促他快一点。
“ここ?”松本摩擦过某个点的时候,相叶忍不住“うん”了出来,于是松本又像确认似的,顶弄了那个点一下。
“もっと……”相叶要求着,他双手想去抓松本的身体,却抓不到,只能用纤长的腿勾住松本的腰,把他拉得更近一些。
松本担心他乱动,于是扶住他的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相叶的呻吟声也变得高亢起来,前面的性器又重新有了反应。
“真是诚实……”松本用手重新握住相叶的性器抚慰起来。
最后松本到达高潮时被相叶紧紧的攀住了腰,而相叶也再度释放在他的手里。
“真是不错的一夜限定。”松本抚摸着相叶汗湿的头发,而对方正气喘吁吁的靠在他的怀里。
“松本先生这样抱着我,”相叶动了下身体,就能感觉到松本在他体内的性器的温度,“是还想再来一次吗?”
“如果可以的话……”松本吻了吻相叶的嘴唇,“真想把你变成我的东西。”
“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相叶的手重新攀上松本的脊背,“其实很简单。”
松本刚想说哪里简单的时候,后背心脏的位置就被一个冰凉的硬物抵住了。
“因为你让我很舒服,”相叶的笑看起来那么不真实,“所以我可以让你死得简单一点,吸血鬼先生。”
1.
“想要死的想法是绝对不能有的。”松本紧紧的掐住相叶拿着刀的手腕,而那手腕却好像随时会断掉一般颤抖了起来,“你叫什么?”
“不关你的事!”相叶终于因为疼痛而握不住刀,刀一下子掉在了沙地上,本该发出的声响被沙子无声的吸收进去,“放开!”
“来海边割腕的话,”松本推了下相叶,示意他往旁边坐一点,“逻辑上是不符合常理的。”
“我叫相叶雅纪。”相叶低下了头。
跟松本回到屋子里的时候,相叶全身都被雨水淋透了。
他和这个才初次见面而且劝自己不要死的陌生人一起回了陌生人的家。
“我这里没有热水,也没有换洗的衣服。”松本点了点头,示意相叶可以坐在圆桌旁边的一张椅子上,“我平时都是走半个小时,去那个海滨沙滩的浴场洗澡的。”
相叶坐在椅子上,看着松本——口袋里他的那把刀。
“所以那么晚了,”松本说,“那边已经关门了。”
松本扯下挂在墙上的毛巾擦起了自己的头发。相叶有些局促不安的坐着,时不时用手抹掉顺着结实的小腿流下来的雨水。
“给你,”松本把自己擦了一半的毛巾扔给相叶,“我没有多余的毛巾。我叫松本润。”
“第五天了……”相叶终于讲了进入这个屋子以来的第一句话,“我坐在那里第五天了。”
“我知道,”松本撇了撇嘴,好像毫不在意的样子,他甚至脱掉了被淋得像是水洗过的衣服,露出海边居民不该有的白皙的身体,“你每天坐在属于我的木头上,真的是很碍眼。”
“你的木头?”相叶像是思考着这个单词的意义似的,最后居然笑了出来,“是啊,我一直很碍眼。”
松本脱得只剩一条底裤,然后躺在床上裹上了棉被。
海边的屋子到了晚上总是有点冷,尤其在这个夏末秋初,半夜下起了大雨的日子。
松本闭上眼睛,听见身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一个比自己略微高一点的体温就靠了过来。
相叶什么都没说,只是把浑身淋湿的衣服都脱掉扔在了地上。
他一开始还怀疑,松本是否会把他推下床,但后来他干脆厚着脸皮爬上了床。
“为什么要那样?”松本把手臂交叉枕在脑后,仰面躺着,却闭着眼睛。
“碍眼。”相叶说,“我很碍眼。”
“你占的空间确实不小,”松本说,“睡边上去点,我都贴着墙了。”
“为什么要阻止我?”相叶说。
“没有阻止你。”松本说,“只是不想看着一样能被我的审美所认同的东西,被你损坏了。”
“被我的审美所认同的东西……”相叶重复了两遍这句话,才明白松本的意思,“你喜欢的话,可以送给你。”
“真的?”松本惊奇的睁开眼睛。
“一夜限定。”相叶说。